第(2/3)页 就这么一点羞耻度的两句话,都被儒家千百年来不停地找茬。 虽然儒家总是叫嚣着所谓的内圣外王。 但实际上,除了皇帝军事素质强硬的汉、唐,以及明初之外,但凡是儒家当家的时期,就从来都没有“王”过。 反而,在大多数的时候,儒家总是粉饰太平一般地“当孙子”。 宋朝、清朝就是最好的两个例子。 可以说将儒家门人无耻和贪生怕死的卑劣,表现地淋漓尽致。 虽然也偶有气节冲天的豪杰,但却掩盖不了整体的拉胯。 尤其是明清两朝交接之时,儒家简直就是文人耻辱的代名词。 将中华民族读书人的下限,拉胯到了极度低下的位置。 宋之后的儒家,已经不是那个可以高喊着大复仇的公羊学说派。 他们用“天朝上国”的虚荣,禁锢了后世皇帝的开拓思想。 用他们篡改的礼,束缚了中华民族强盛的脚步。 用他们掩饰下的自私,阉割了炎黄子孙勇猛的基因。 然后那个“犯我强汉者虽远必诛”的儒家弟子,渐渐变成了“水太凉”一样的贪生怕死之辈。 也不知道公羊派那些人,知道了后辈将他们打造的大好局面,毁成如此不堪的结果,会不会从坟墓里爬出来。 绝对的权利造就了绝对的腐朽。 已经没有了对手的儒家,最大的障碍成为了他们自己。 结果证明,儒家没有走出自我毁灭的圈子。 两千年的时间,儒家竟然一直在四书五经的书堆里刨食吃。 一点创新的精神都没有。 如果不是王阳明这个最后亮点,恐怕儒家早在宋朝就该灭亡了。 而如今有了走出一条全新道路的机会,冯逍不希望这个机会从自己的手里溜走。 他想将华夏人心中的狼性培养出来,而不是困守地盘的狮子。 要知道,就目前来说,整个世界起码有一半的土地,都在等待着人类去发掘。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