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蔡元培看着这一幕,突然明白了秦浩的魅力所在。这个年轻人不仅提出了梦想,更点燃了希望——那种在绝望中依然相信光明的勇气。他悄悄凑到鲁迅耳边:“豫才,我想邀请子瀚担任北大文学院的特聘教授。“ 鲁迅闻言,嘴角微微上扬:“鹤卿兄终于忍不住了,不过.“ 他望向讲台上那个挺拔的身影:“恐怕不止你在打这个主意。“ 果然,演讲刚结束,清华学校的代表就挤过人群,向秦浩递上了烫金请柬,师范大学的人也接踵而至。秦浩被团团围住,应接不暇。 角落里,胡适悄悄问钱玄同:“你说,子瀚说的这些,真的能实现吗?“ 钱玄同摸了摸八字胡,目光深远:“三十年前,谁能想到大清会亡?二十年前,谁能想到会有共和?十年前,谁能想到白话文能取代文言?“ 他顿了顿:“子瀚所说的这些能否实现,我不知道,但我肯定,假如我们去做了,或许会有奇迹出现,如果我们什么都不做,就一定不会实现!“ 清晨的阳光,将操场上的人群拉出长长的影子。秦浩站在光影交界处,看着那些不肯离去的学子们,忽然想起一句话:这世上只有一种真正的英雄主义,那就是认清现实的残酷后,不屈服、不低头,敢于喊出那句:我命由我不由天。 这些年轻人,都是未来的希望。 …… 秦浩在北大的演讲如同一颗火种,瞬间点燃了整个北京城。那些激昂的文字、热切的梦想,通过在场学生的口耳相传,以惊人的速度在各大高校间蔓延。 “你们那天没来听真是太可惜了!“北大文学院的学生王明远激动地拍着桌子,震得茶碗里的水都溅了出来。 在前门大街上的一家小茶馆里,他正向几位师范学校的同乡复述演讲内容。 “白先生说到租界里'华人与狗不得入内'的牌子会被砸得粉碎时,我们几个浑身都在发抖,所有人都攥紧了拳头!“ 对面戴眼镜的李文忠听得入神,手里的瓜子都忘了嗑:“真有这么精彩?“ “何止精彩!“王明远从怀里掏出一本笔记:“我记了大概,你们看看这段——“他翻开皱巴巴的纸页,清了清嗓子念道:“'我梦想有一天,工厂的烟囱冒起象征工业振兴的浓烟,学堂里响起孩童们朗朗的读书声,田野里生长出富足与希望……” 李文忠几人听完都激动得不行。 “白先生说得真好啊。” 邻桌一个穿学生装的青年突然插话:“这位同学,能否借笔记一观?我是清华学院的,昨日有事未能到场。“ “好吧,不过你小心点,别给我弄坏了。” 一传十,十传百。不到三天时间,秦浩的演讲内容已经被学生们手抄了无数份,在各大高校中流传。 与此同时,陈先生正对着桌上厚厚一迭手稿出神。那是他连夜整理的秦浩演讲全文。 胡适小心翼翼地问:“真要全文刊登?这内容是不是太敏感了?” 陈先生推了推眼镜,镜片后的目光坚定:“一字不改。若是连真话都不敢登,我们还办什么《新青年》?“ 与此同时,《申报》驻北平的记者刘成也在奋笔疾书。他昨天刚从一位北大学生那里拿到演讲记录…… 次日清晨,第一批带着秦浩演讲全文的报纸终于上市了。 “号外号外!白子瀚北大演讲'我有一个梦想'震惊四座!“一个瘦小的报童在前门大街上奔跑着,清脆的嗓音穿透了嘈杂的市井声。 茶楼里,一个身着湖蓝色锦缎马褂的富商闻言抬头。他放下手中的盖碗茶,朝门口招了招手:“那小孩,过来!“ 报童小跑着来到桌前,额头还挂着汗珠:“老爷要报纸?五个铜板一份。“ 富商从钱袋里排出五个铜板,接过还带着油墨香的《申报》,随口问道:“你这报纸上这个白子瀚,可是简化汉字的那个?“ 第(2/3)页